绣衣使者看向了宁毅,宁毅猛地一点头,那绣衣使者开始疯狂敲打南记杂货铺的大门。
咚!咚!咚!
依旧没人开门,没人说话。
“别敲了!别敲了!”
南记杂货铺右边的一家汉服店铺出来一个抱着嚎啕大哭孩子的汉人女子。
绣衣使者哪里肯理会那女子,依旧猛砸门,照这架势砸下去,这南记杂货铺的大门迟早让他给砸塌了。
“嘿!我说你们别敲了,大早上的这是干嘛?
看把我们家大宝给吓的。”
那女子走到绣衣使者跟前劝阻。
“我敲门关你啥事?”
绣衣使者白了那女子一眼,继续猛砸门。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不讲道理啊,别敲了,听到没?”
那女子极为不满,怀中的孩子哭闹声更大了。
“住手!”
宁毅赶紧喝止,松开搀扶的王玄素走到跟前先是行了一礼。
“这位大嫂,这南记杂货铺是不是没有人啊?”
“大宝别哭啊,别哭了。”
女子先哄着怀中哭泣的孩子,而后看了一眼知书达理的宁毅,这才说了起来。
“我是旁边汉服店的老板娘,这南记杂货铺的老板啊几个月以前就去世了,现在由他的侄子南东晟经营。
这一直都好好的,也就是十多天以前吧。
自打南东晟湖汉楼的相好的窑姐被人杀死以后,这少老板南东晟是茶不思饭不想,店铺也不开了,整日喝个大醉,从早上喝到晚上啊,从白天喝到天黑。
一到夜里就哭啊嚎啊耍酒疯,找买东西的人多了,可人家也不是为挣钱,关了店铺,就是喝酒,我估摸着他早就喝醉了,现在在杂货铺后院睡大觉呢。
你们要找啊,就等到傍晚的时候,他差不多就醒了。
可别再敲门了,你们现在就是把这杂货铺烧了他也醒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