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襄河哼了声：“尽量快点，我孙女遭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必须要好好休息，要不是看在你们警察不容易的份上，我今天都不让你进门。”
曹默也听说过李襄河的脾气，笑了笑，问道：“李宝月小朋友，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失踪的吗？”
“不记得了。”
“那你记得，把你抓走的人，对你做了什么事情吗？”
李宝月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一张白净清秀的脸蛋儿上很平静，并没有普通十四岁孩子的慌张和恐惧，淡淡道：“记得，他把我掐死了，然后扔进了公园的池子里。”
一个恐怖的谋杀案，从李宝月口中说出，却是这样的轻描淡写。
曹默的嘴角抽了抽，问道：“那你有没有看到那个人的长相？”
“没有。”
“那你还记得他是用哪只手掐的你吗？还有，他有没有口音？或者，他的身材是什么样？”
“我不记得了。”
“你再想想可以吗？”
“爷爷，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我很害怕。”李宝月抬起头，面无表情地说道。
李襄河马上道：“我孙女都说自己想不起来了，你还让她想，不知道这很容易给孩子造成心理阴影吗？”
曹默赶忙道歉，眼中充满了愁色。
这个连环杀人犯二十天的时间已经杀害了五名女性，李宝月是其中年龄最小的，也是身份最特殊的。
今天听到李宝月没有死的消息，曹默很兴奋，这些天，警方没少花时间和精力，可是别说抓到犯人，就是其它四名受害者的尸体都找不到。
曹默本想从李宝月这里问到点线索，希望可以让案情有所进展。
可李宝月却什么都不记得了，这让曹默刚刚燃起的希望火又熄灭下去。
旁边的小警察问道：“小朋友，他把你扔到了湖里，你又是怎么活.......醒过来的？”
李宝月淡淡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他昨天失手，并没有完全把我掐死，所以我才能活下来。”
“那么你还记得你是从哪个公园走出来的吗？”
“是滨河公园。”旁边的李襄河说道：“该问的你们已经问完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曹默跟旁边的同事摇了摇头，然后站起来道：“李老爷子，根据前几起案子的情况来看，凶手的心智异于常人，而且出手非常的歹毒，请你千万做好安全防护，有什么异常情况，务必马上和我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