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不三露出温和的笑容，“是有发生过什么吗？你不妨说出来，我的头脑还算是不错的，可以帮你分析分析。”
鹿小萌咳嗽一声，一边划着船一边道：“我曾经经历过一个雪灾试炼场，然后我们在房子里分成了两拨，这是那个试炼场的背景……”
唐瓷听她说的事情，恨不得一高跳起来。
卧槽，大佬不是要暴露吧？
他胆战心惊地望向孟不三，只见他单手抵着下巴，一脸认真地听着鹿小萌讲述他女装大小姐时做的不是人的事儿。
他的表情带着丝好奇和疑惑，就好像那事儿完全不是自己干下的一样！
唐瓷：“……”
他真是服了不三的心理承受力了。
鹿小萌把这件事原原本本说完，她抬头探寻地望着孟不三，“我后来总是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反正我是不信试炼场里有这么舍己为人的人。”
孟不三：“或许他不是舍己为人，而是有心理问题呢？”
鹿小萌：“哎？”
孟不三摸摸下巴，缓缓道：“经历试炼场多了很容易产生各种心理问题，有些试炼者甚至会有自毁倾向，你遇到的那个艾小姐恐怕也有这样的心理，她只是找了个借口去死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鹿小萌若有所思，“是这样吗……”
孟不三抬起手，轻轻按住了她的脑袋，“所以，你不用自责了。”
“放过自己吧。”
他的手上带着沾有海水的咸腥味道。
鹿小萌一愣，立刻抬头看向孟不三，“哎？我没有自责啊！”
孟不三摇了摇头，“你若是不自责就不会一直念念不忘这件事了。”
鹿小萌：“我一直想着、念念不忘，完全是因为我觉得这个人古怪，她的死亡也古怪！”
孟不三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是吗？”
鹿小萌看进他的眼里，不知道为何竟往后缩了一下。
鹿小萌：“算是有一些吧。”
孟不三微笑，“如果证明她做的都是假的，都是在演戏，你是不是就能心情松快一些？因为这样，你就不用受到良心的谴责？”
鹿小萌愣了半晌，双手搓了一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