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善圆说着。“贫僧当初便算出你身上会有一劫。”
这劫过于不过便看苏卿之了。
“渡劫之后便没事了?可是这样说的?”
“咱家可不信这些,但若是大师您说的咱家便信了。”劫不劫的也并不由天注定,苏卿之不信命。当初京城传言她都不曾管,如今又何必管这劫不劫的?
不过,善圆大师说的苏卿之就便信,这是一种血缘的信任感。
善圆大师笑而不语。
但苏卿之今日过来并不是认亲的,一开始善圆大师说的是何?她今日所求的并无答案?他又怎知今日来的就没答案?
不管如何苏卿之还要试上一试。
“善圆大师,今日来咱家便是要问大师关于粱芸的事。咱家之前调查粱芸在大师的寺庙里待上过一阵可是?”
“还请大师告知咱家关于粱芸的事,这事关重大,咱家就先谢住持了。”
苏卿之尊重这位善圆大师,说的话也带着敬意,但不知这位大师会不会告知她。
这粱芸应该没特殊身份吧?
“其实这事苏施主知与不知那也是片刻之间,若是苏施主心中有了答案也无需过问贫僧不是?”
“不过苏施主若是想要得知梁施主的身份,贫僧也可告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