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那几个客人和酒馆老板都到齐了。
一共十三人。
苗妙妙一口将姜茶饮尽:“说说你们来到这个酒馆里都干了什么?看见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众人互相看了一会儿,不知道让谁先说。
“不知怎么开口?”少女托着腮,“就说一说你们踏进这个酒馆开始说起。老板,你点名,这里头谁最早进来?”
……
夕阳已斜,印得湖水泛出橙色与紫色的光。
小酒馆里的老板刚从水缸里打了一桶水。
此时就来了两名熟客。
二人同老板打了声招呼,自顾自地从柜台上拿了酒壶与凉菜对酌了起来。
没多久,又闹闹哄哄地进来五人。
这五人便是死者的同行同学。
五人坐下以后,又是一番谈天说地,高谈阔论。
总之文人之间的那些“虚”话都有。
天黑之后又来了一波人。
本就不大的店,几乎都坐满了。
老板招呼着客人。
后来有人喝醉了,吐了一身,老板便又忙着清理……
“谁吐了?”苗妙妙一眼扫向众人,全都面色熏红。
“我。”
说话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这人一直没有穿外衣,原来是因为脏了才换下的。
这人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脑袋,这酒似乎还没完全醒来。
他大着舌头说道:“我以前酒量很好的……嗝!就这种酒,三大坛子都不是问题!”
苗妙妙一听这货开始吹牛了,立刻让他打住,转而看向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