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着的大夫和产婆浑身一抖,齐刷刷地跪在地上。
“他们也是来商议国事的?!”
被质问的刘忠田脸色犯难:“太后,不要让小的难做……”
“难做?里头要是生了个杂种,不知道谁难做了!哀家倒是要看看,哪个女人本事这么大!”
刘忠田要拦,被太后身边的老太监扇了一巴掌。
“滚。”
汪易生见状一下跪在地上,拦住门:“陛下有旨,无他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任何人?哀家可是当朝太后!”
“太后若是人,便不能进!”
此话一出,惹得太后老人家血压飙升。
她若是承认自己是人,便不能进。
她若是一定要强闯,那就是承认自己不是人了。
“来人,将他的嘴给哀家缝起来!”老太婆气得声音发抖。
“太后娘娘何必呢?”少女推开房门,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这种事儿就不要大张旗鼓地宣扬出来了吧?”
她正坐在恭桶上好好地酝酿着,结果外头一阵吵闹,让她好不容易出来的感觉荡然无存。
憋着一肚子屎,脾气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见她这副模样,外头的人一脸暧昧。
想呀。
一女四男在一个房间,房门紧闭一晚上,能干些什么?
商议国事?
这副模样,谁信?
打麻将?
不还多了一人嘛?
“你还想跑?”厉玄走到门口,扣住少女的手腕,“给朕回来。”
“人家本来都快出来了,是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