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局。
厉玄打出了幺鸡。
一炮双响,司侦邢与司宇白同时胡牌。
接下来打几局,厉玄就输几局。
两个当臣子的就没有让过一次牌。
不约而同地准备在皇帝身上赢钱。
苗妙妙看着对家的脸色越来越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这三人是不是有什么私仇旧恨,要在牌桌上发泄……
玩了几局麻将,又吃了三次夜宵。
少女打了个饱嗝,扶着肚子爬上床。
“师父啊……徒儿这是第一次生蛋,是不是得筑个窝窝啊?”
她将被子卷成一个圈,自己坐了上去。
厉玄黑着脸签了两张欠条,一甩笔,冷哼一声。
司宇白笑着将条子仔细地收入怀中,这才来到自家徒儿身边:“徒儿你就放宽心,这生蛋不过是一个喷嚏的事儿,不疼的。”
这话说的好像他生过一样。
有些男人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等得心烦气躁,不过好在后半夜睡了过去,一睁眼天亮了。
苗妙妙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也没啥反应,就是昨天吃了那些个东西都消化完了,想上个茅房而已。
恭桶也早已在房间内摆好,室内四个男人齐刷刷地盯着她。
少女扭捏了一阵,最后只能一叉腰,怒瞪着他们:“怎么的?你们是怕我偷吃还是偷跑了啊?一晚上没睡精神头挺足啊!”
这眼神,难道是怕她把蛋下桶里砸碎了?
此时外头,太后也来了。
见屋外等了这么些个大夫和产婆,眉头一皱:“哀家听说陛下在陪一个孕妇产子?”
门外侍候的刘忠田低眉顺目地笑着:“太后误会了……这房里头不止陛下,还有战大帅和大司宇、大司侦……他们在商议国事。”
“商议国事?那他们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