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他们连诊金都没要呀!”
“果然是仙人下凡,寻常俗物真是污了他们的眼啊!”钱员外眼泛泪光,声音哽咽。
……
清晨的长安,人不多,但也有了些烟火气。
一白衣白发男子抱着一只黑猫,策马飞驰。
“师父!你这匆匆忙忙地又要去哪儿?”黑猫紧抓男子前襟,不敢松爪。
“钱宅。”男人目视前方。
“又去那做什么?莫非是寻到了什么新线索?”
“不是。”
“难道是要出什么事儿?”
“也不是。”
“那是为什么?柳太医不是说了马上就炼出药了吗?到时候等着柳太医查出结果之后再来,也省的多跑一趟。”
“为师夜里忘了要银子,柳太医的诊金,还有租你的钱……这么一算下来也得好几百两!可不能让姓钱的赖了!”
男人说得极其认真,苗妙妙眼角一抽,竟然无话反驳。
一人一猫策马赶到钱府,正巧家丁正从侧门赶着一名婢女出来,被他们撞上。
那婢女苗妙妙也熟,正是当日给她剪指甲的那人。
一想起这件事,她就牙痒痒。
司宇白问家丁为何赶人。
家丁骂道:“拿着钱家的银子不干人事儿!平日里给夫人吃的好东西都被她自己个儿吃了!还做一些偷摸的事儿就不提了,其他的罪我一个家丁也不好对外人说!总之不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