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拍了拍他肩膀,安抚:“柳太医莫要惊慌,这是钱宅的特殊待客之道,习惯就好了。”
“可下官活了这一把岁数还没被人这么抗……哎哎哎!”柳太医话还没说完,就被两人一人一腿架了起来,身后还有一人帮推着后背,以防老头儿摔个后脑勺着地。
“柳太医,您坐稳了!”管家打开折扇帮着扇风,“走着儿!”
前边有丫鬟掌灯,身后有家丁执杖守护。
这一路不长,但对于柳不医来说,已经终身难忘了……
……
京兆府。
停尸房。
司侦邢在检查司宇白带回来的尸骨。
没多久其手下亲信回报:“主子,柳不医早已被司宇白带离太医院,据说是去了庆安侯府边上的那户人家看病去了。”
“知道了。”男人眼眸渐沉,停下手中的活,拿起巾帕擦干净手,“你下去吧……”
“属下告退。”
待亲信离开后,司侦邢手指摩挲着腰间的绣带,深吸一口气,转身开门离开。
“呦!大司侦怎么知道我来了?还专门开门迎接鄙人!”司宇白神清气爽地越过他,抬腿跨槛入室。
“司宇大人,净干净身了?”司侦邢转身跟上,眼神瞥向后头的柳不医。
对方恭敬作揖。
“噗……”苗妙妙忍不住笑了半声,被她师父一眼瞪了回去。
“我那是入宫去了!”司宇白指了指身后的老头,“还把柳太医带出来了,如何?你该怎么感谢我呢?”
“你要什么我便给什么。”
“如此痛快?”司宇白略有惊讶。
“那可不。”苗妙妙抓着他的肩膀,凑近耳畔,“你以为所有人都和师父你一样小肚鸡肠呀……呀呀哇疼!”
“还知道疼?”男人捏猫耳的手劲松了松,“以下犯上,目无尊长,下次再好好罚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