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牌上正挂着一块白色的丝帕。
四周都被烟尘熏得黑黢黢的,只有这块丝帕洁白如初。
他颤抖着将丝帕取下,凑近鼻下嗅了嗅,眼眶泛红,哽咽出声:“怜儿……”
莲、怜、涟、帘、廉?
这主仆名字怎么这么像?
不怕叫错人吗?
对了,刚才忘了问赵艾氏本名到底叫什么。
苗妙妙在赵老爷身侧看了半天,他除了哭就是叹气,半句有意义的话都没说出来。
她等的有些不耐烦,一爪子拍倒已经熄灭的烛台,发出清脆明亮的声响。
男人有些佝偻的身躯一震,立刻慌乱地将手帕塞入怀中。
才拭干泪,外头的小厮就听见动静闯了进来:“老爷,怎么了!?”
“无碍。”他瞥了一眼黑猫,“这猫把烛台打翻了而已。”
说罢背过手,转身离开灵堂。
苗妙妙跟着出去,一下就跳进司宇白肩上。
“如何?”男人也不介意已经刚干净的衣服被画上水墨丹青。
“果然有奸情……”
苗妙妙正要将刚才的事儿说个清楚,结果一张白皙的娃脸凑了过来:“道长,您这个黑毛小宝贝能让我摸摸吗?”
苗妙妙:“滚。”
司宇白低头看了眼她,无奈一笑:“她似乎不乐意。”
“哦。”少年略有些委屈地退了半步,“既然如此,我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