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孤带她回宫!”酆承邺说罢,策马而去。
水萦的眼神一直跟着那匹马,直到两人消失不见。
赫连役道:“你让她知道是你救了她,不好吗?或许,你们还可以回到过去。”
水萦摇头,“心中留下了一道疤,无论我给她买多少漂亮的衣裳遮蔽,那道疤始终存在。”
若她能原谅自己,只能是真的不在乎那件事了!不然自己做多少其他的事情弥补,都只是暂时将伤口遮蔽,骗人骗已而已。她只会觉得压抑,绝不会释然。
赫连役的心口猛然一惊,这是不是说无论自己做多少事情弥补,那天自己留在她心上的伤疤,始终存在。
他不敢再问什么,催马上前,马行的很慢很慢。
找人时,水萦一心扑在楚曦的安危上,此刻放下心来,感觉到有一条手臂搂在自己腰间,很是不自在。
天还未黑,过路的人,频频朝两人看过去。水萦更是不自在了,“赫连役,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回去。”
赫连役并不知水萦心中所想,以为她在马背上坐的久了不舒服,学着平时酆承邺提到卫小姐时温柔的语气,哄道:“你腿上有伤,再等会,马上就到了。”
听的水萦很是不自在,可在马上她跳不下去,又是街市上不便与他争吵,只得稍稍向前移了移,远离他的胸膛。
这一动作,赫连役后知后觉的知道了她刚刚话里的意思,她在嫌弃自己。
一声冷哼,赫连役下马,弃了缰绳,留给水萦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留在马上的女子傻了眼,自己不会骑马呀!
“驾,驾!”
马没有动。
“驾,驾!”
马还是没有动。
要不下来,牵着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