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之后,赫连役朗声道:“若谁不想比了,大可向紫墨姑娘赔罪后离去。”
又是一阵静默。
终于有一名男子站了出来,躬身行礼,“在下失礼,不该以言语羞辱姑娘,请姑娘见谅。”
呼啦啦的,一个个的都走到台下赔罪,离去,倚红楼渐渐空了。连刘妈妈和倚红楼的姑娘,看到那柄短刀后,也躲到了角落里。
水萦不满的看向赫连役:“我还没玩够呢!你怎么放他们走了?”
“明明是你放走的!”赫连役不解。那些人来赔罪的时候,也没见她拦着不让人走。
水萦才不理会他的话,继续道:“你是不是怕出丑,所以赶快放他们走了?”
女子的笑意盈满了眼角,咯咯的笑声从唇瓣发出。
赫连役一时看的呆了,“你笑了!”
水萦骤然僵住了笑意,侧了头。自己怎么能对他笑。
脸上的红彤彤的掌印,恰好映在赫连役眼中,他鬼使神差的抬起手,去抚摸她的脸。
水萦吓的躲开他,眼中又充满了戒备之色,再不复刚刚的笑意盈盈。
赫连役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渐渐地,他的手掌伸向怀中,拿出了从水萦手中顺来的匕首。
他记得,自己从花轿中劫走她之前,她从不随身携带匕首的。
这个发现,比她躲开他,更令他压抑。
那匕首握在他手中,反反复复的擦拭了几次,赫连役终于停下了动作,将匕首还给水萦,转身离去。
水萦握着那柄匕首,一直烫到了心底。
刘妈妈走了过来,又盘算起赚银子的法子,“紫墨,那三位公子和你什么关系?”
“啊?”水萦急忙将匕首藏了起来,回神道:“妈妈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