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一路走过去的房间有很多。
什么冥思室、换衣室还有供奉着许多枫叶红花的、不知有什么意义的房间。
这些房间就没有书房那样和谐平稳了。
墙壁上、天花板上、已经发黑的榻榻米地面上...满是已经凝固干涸许久血斑,血迹。
其中横着、竖着躺了不少干瘪腐臭的尸体。
这腐臭味与房间中潮湿糜烂的气味凑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气味。
不过还好白雾神子和西城式一路走过来也是见过不少这场景了,因此两人都还算是能保持基本的冷静。
虽然臭是臭了点,但这里只能忍耐了。
就这样走走停停,差不多又花了二十分钟,西城式与白雾神子站在了一个房间面前。
这明显是个女人的房间。
叠得整整齐齐、放置在房间墙角的被褥。
挂在旁边墙壁上展开的白色和服。
抛光铜镜的梳妆台——上面放着梳子一类的杂物。
除开这些外,房间里就没多少东西了。
空空如也的房间,只是看着就有种说不出的孤寂感。
前面从白雾神子的日记中西城式也已经了解到,这座建筑物中只有白雾神子一个人居住。
那么不用思考就能够确定这里是白雾神子的房间了。
此时,白雾神子这没心没肺的货已经从刚才的失落走出来了。
她就像是个好奇宝宝一样走进了她自己的房间,这里摸摸,那里看看,接着才转过头,忍不住问西城式:
“式君,怎么我的房间就这么朴素?空荡荡的看起来好寂寞啊。”
“问你自己。”
你自己的房间,过来问我算什么事?
白雾神子这个问题想都不用想,一听就会知道是废话。
西城式懒得理她,拎着手电筒开始寻找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