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的话刚说完，沈煜冷声吐出两个字：“是吗？”
选喜欢的那个？
也就是说，金闪闪选择鱼神，是因为喜欢？
那个小东西，宁愿去喜欢网络上虚拟的一个人，也不喜欢他？
司南只觉得后背发凉，怎么觉得沈大少这语气，好像要杀人一般？
幸好他现在没有在他眼前。
接着，沈煜又说：“你有喜欢的人了？”
司南：“少爷，我还没遇到。”
“你没有喜欢的人，你怎么知道选哪个？”
“……”这不是您这位爷问我的吗？我能不回答吗？
司南简直是左右不是人，做助理简直是太难了，还要莫名其妙的承受着老板的情绪。
关键是，他是真的不知道，沈大少这是怎么了。
突然不正常的跟他讨论起感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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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闪闪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才看到“鱼神”昨晚发来的一条未读信息。
昨晚她把信息发出去之后，就没了回应，她看了会儿手机，便睡着了。
她点开信息，只看到一个字：“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