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不是已经处理好了吗?怎么还这副样子?
“越……越哥?”他唤了一声,严越像是没听见一般,从他的身边擦过去,坐进了车里。
他也快速上了车,小心翼翼的从后视镜看着严越,他不敢开口了,只是默默的发动车子。
他也不敢开口问,接下来是要去哪里。只把车往前开。
……
那段录音就像是魔咒,一遍又一遍的在严越的脑中循环播放着。
R国房子里,他们一起坐在躺椅上,看着窗外漫天的大雪。
她的眼睛闪闪的,激动的摇着他的胳膊,说“雪,严越,下雪了。”
她主动的靠在他的怀里,那晚的她,说话的语气都那么温和。
好,很好。
原来,欢喜是可以装出来的。
原来乖顺,也是可以装出来的。
严展堂跟前,他没有丝毫反抗的,任由他们注射了那让人生不如死的药品,可那会儿,她应该就是在隔间里,小心翼翼的录着音。
他说着:“我喜欢她,和她没关系……”
她却想着,该怎么样,才能录到有用的东西,好一击致他的命。
多么可笑。
可笑到了极点。
他自揭伤疤,回忆最不想回忆的童年过往。
每想一次,山间别墅里的那两具父母的尸体,就会浮现在他的面前。
但他还是回想了,告诉她关于他的母亲。
因为她是言商,自己的妻子。
可是,那时候,她悄悄的藏了录音笔,把这些伤痕累累的话,都录了下来。
企图着有一天,能成为彻底扳倒他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