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让我彻底孤立,在生活中,只有一个你。没有父母,没有朋友,没有任何牵扯,只有一个你,对吗?”
言商抬起头,看着他。这句话语气里满是涩然。
严越听着她的这句话,抬步也下楼来,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有淡漠。
他没想让她彻底孤立,他也没拘着她,让她只在自己身边。
他走到她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种眼神太过伤人,就像是看什么玩意儿一般。可这不是他的本意。
他原本想说,去了国外,交什么朋友随便她,要怎么做也随便她,只要她不再想着离开,老老实实待在他的身边就好。
可是,话一出口却变成了:“是,我只想要你待在我身边,你应该只属于我一个人。”
虽然,这句或许也是他的心里话,可是这种做法又和变态有什么区别?
言商看着他,眼神却出乎预料的柔和下来。她上前几步,离他更近了一些:“严越……你真傻。我以为,你很聪明的。”以为聪明到……
她以为,他很聪明的。
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让严越皱起了眉头。
他正欲开口问,一阵门铃声却打断了他正要开口的话。
越过她,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言商走过去开门。
她以为是浅白,这所公寓其他人并没有来过。能一早上来的,恐怕也只有浅白。
她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拉开了门。
门,只开了一半。她抬头,只一眼就愣在那里。
忘记了动作,只是呆呆愣愣的盯着面前的几个人。
他们许是见惯了这种反应,倒是没有多少惊讶。其中一个,从上衣口袋里,职业性的掏出一个证件来。
“你好,云市公安局民警,找严越严先生了解情况。”
言商收回了握着门把的那只手,回头去看坐在沙发那边的严越。
他动也没动,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
只是听到他们这边的动静,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满脸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