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许队了吗?”
那警察摇了摇头:“许队谁啊?”
“许晋柏,到青州执行任务的许晋柏……”
那人又摇了摇头,方浩又问了好几个人,都没有人知道许晋柏是谁,或是知道他的下落。
……
……
言商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下了足足有一个小时。灯光照射的那一小块地方,地上已经有厚厚的一层。
她说话带着明显的鼻音,却还在说,雪花多么漂亮,多么好看。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睛闪闪的。
今晚她好像是放下了所有的戒备,不排斥他的靠近,甚至是主动的往他跟前靠。
她说了很多话,多到严越以为她是真的喝多了。可她又是分外的清醒。
她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以前的事情,说到她是怎样瞒天过海的让所有人以为自己在认真听课。
“……我把漫画书一页页撕下来,夹在课本里。用那种方式看完了好几本漫画。直到初中毕业,老师都没有发现过。”
说这话的时候,她颇有些自得。
“为什么要一页页撕下来?”严越挑眉,有些疑惑的问。
“偷偷看啊,为了方便,这你都不懂……就上次见到的杨姨,记得吗?她是我那时候的任课老师,我就是在她的课上看的。”
严越有些不理解,偷偷看个漫画书,怎么还让她有这么些自得来。
他心不在焉的应承着,许是觉得她说的这些事都太过小孩子气。
言商看他反应平平,有些不满的开口:“这可是我初中做过最大胆的事。”
言母那样高的要求,家里“无用”之书一律没收。而她敢在言母最好朋友的课上看这些书,就是她初中做过最大胆的事。
严越不禁失笑,这也算大胆。他这一笑让言商更加的不乐意。
今晚难得她说了这么多话,愿意和他挤在这躺椅上谈天说地。严越心里高兴还来不及,看她脸色变了变。
他顺势捧了她的场:“那后来还有什么‘大胆’的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