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商说的是实话,刚才确实有些被吓到了。一个平时恶劣也也强势到极点打扰人,突然就那么毫无预兆的翻倒了,她肯定会被吓到。
“不是警察吗?这么不经吓?”他又开口,语气里带着些笑意,不过却不是嘲弄。
她没再接他这个话题,只是微微动了下:“先放开我,这么晚了,我去整理东西,早点休息。”
“好,顺便把床也铺一铺。”
严越真的就松开了她,看着她迅速起身,站到了一边又去翻放在那里的行李箱。他坐在地上没动,一只手撑着木地板,一条腿微微弯起,看着她忙活。
“把你带来可真是一个好选择。”他突然感叹。
言商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回过身来看他。“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吗?还有,那天你试的究竟是什么药?”
严越站了起来,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完全放松的姿态。他给自己倒了杯水,迟迟不开口。只等的言商着急,不再等下去又继续整理衣物。
“还有什么问题,可以一次性问出来。”
见她的背影有些僵硬,严越又一句:“你要问的,应该不止是这些。”
三年的相处,没人比他们更了解彼此,了解到一个眼神都能猜到彼此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没有其它要问的,就这两个问题。”
原本心里想问的,被严越这么说出来,她又压了下去。
严越转着手里的杯子,思考片刻,仿佛在想她话里的真假。待水喝尽,他才放下杯子。
“你问的问题其实是同一个。那天试的药是冰K,应该不陌生吧?之所以来这里也是以为这药。远离人群的地方,才能让我在让别人发现之前戒掉它,所以商商,你现在可是我身边唯一的人。”
言商张了张嘴,满脸的不可置信。
亲叔叔给他注射了这种东西?
“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跟看禽兽似的。”
他看她一副惊讶的错愕的,不知道怎么形容的表情,心里有些发闷。
“不是看禽兽,是看怪物。你们还都是怪物,对自己人都这么狠。真的,心是怎么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