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里出来,严越坐在车内就闭目养神。
他不说一句话,让言商有些不知所措,更加的不适应。
开车的浅白也不说一句话,三人具是沉默。这沉默一直延续到他们会来了公寓。
严越却只有一个动作,将她的睡衣日用品全部拿了出来。
“去隔壁睡,不要打搅我。”他说完就要关门。
言商伸手推住,不让他关。力气自然是比不过严越,可她的手放在了门边,严越倒不好去关门。
“这是舍不得,硬要和我一起…睡?”
言商不理会他话里的调侃,只是脑海里,却是严展堂的那句话。
“他让你试了什么药?”
“什么什么药?你不去睡觉吗?”
“严越,我当时在隔间,都听到了。”她把他们的谈话听了个分明,还有严展堂给出的那几个选择。
既然严越带她出来了,也没听他答应严展堂其它的条件,那就只能是试药。
可是什么药,能换她一命让严展堂放弃这个利用她威胁严越的绝佳机会。
又是什么药,非得让严越试?
“这是因为我去救你,感动了?现在想要关心我了?”他一步步的逼近,最后一把捞过她,把她抵在门上。
他的气息很近,这么近的距离打量着她。
“谁感动?我又不是脑子有病!是因为你,我才被你二叔带走的。但……也别因为我,让你试药。你我可欠不起。”
她实话实说,严越放开了她,“已经欠了。”
他悠悠说出这句话,平淡的就好像是在菜市场买了菜,告诉老板说“喏,我已经付过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