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在手里,她又回头看着严越,不紧不慢道:“以后碰我的时候,记得戴它。”
这个行为,已经触及到了严越的底线,他从刚开始的不解,再到后来反应过来,脸上立即酝酿起风雨。
谁知,她又道:“我怕死,所以这样至少保证安全。绿帽子戴不戴无所谓,戴这个却是必须的,你说呢?”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言商,目光狡黠的像只狐狸,说起话来却不动声色,实则句句含刀。
“言商,你还是没明白。”他咬牙,说出这句话。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把她按倒在床上。
刚开始眼神中有着错愕,可是一会儿,她又恢复了平静,甚至手里还抓着几个套子,竟又拿起来,在他面前招了招:“我说了,我怕死,也怕染上什么病。”
“知道有句话叫死鸭子嘴硬吗?”
他压制住她,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她总是学不乖,也总是有本事惹他生气。
言商不愿意再看他,把头偏向一遍,却又被他扳正回来。
“你不要的,拒绝的,我偏要。这就是我的乐趣,你总是不懂。”他又说。
埋头吻上了她,借着巧劲儿,捏住了她的手腕,手里的东西全部掉落在床上。
言商刚开始还挣扎几下,可是后来也不挣扎了,就那样静静地让他吻着。
“你故意的。”他说,声音沙哑。
言商不语,又不得不刹住,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还要继续吗?”她问,颇有些无所谓的态度。
严越撑在她两侧的手,却已经握紧。,他可没这个兴趣,也嫌恶心。
不甘心的起身,看着她又满是隐忍道:“下次。”
明明身上不方便,却不说,也不拒绝。言商就是故意的,勾了又吃不到,大概和她正看的入迷,电视被关掉的感觉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