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明显的是信不过她,才把左膀右臂浅白留下来,专门跟在她的身边。
“在我爸妈面前,我不允许有任何的意外。”她说,又强调:“谁也不行。”
浅白自是知道她指的什么,“言小姐放心,我不会做不该做的事,但也希望你不要做那些不该做的事。我们都愉快不是吗?”.
这人,和严越一样的伪善。
言商没有再理会,只是沉默着看着窗外。
路上一路通畅,只用了三个多小时,车已经驶在小区门口,言商看着熟悉的地方,却迟迟忘了动作,只是坐在那里。
心里,依然没底。
“严越,真的就这样,让我见父母?”她声音低低的,像是自言自语。
浅白听到了,一瞬间的沉默,停好了车,先下车又拉开了她那一侧的车门。
“越哥,说话算数的。”他说。
进电梯,上楼,走到家门前。再抬手准备敲门,可抬起的手却又放下。
她深呼吸,才又抬起了手。只是片刻,门就被打开。面前,是三年多没见的母亲。
“妈。”她笑着打招呼。
言母却哭了,泪水一直往下掉。
四个人坐在沙发上,浅白离的稍远一些,捏着刚才言母为他倒的水。连言商都没有想到,她话会说的这么顺溜。
“到学校就出了点意外,伤了脑袋,忘掉了很多事情,后来才慢慢的想起来,回国也没多久……”
言父言母听着女儿一波三折的遭遇,说不出的心疼。
“那三年前警察局的那具……”言母正开口,话说了一半。
言父便伸手扯了扯她,示意她把茶杯拿过来。
言商也知道母亲要问什么,可也只能装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