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的问出这句话来。
原来她一直是在想着办法,想着办法来对付他。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屈服?
严越深知这一点,却是扯唇道: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比如,你可以去警局指证我。这是唯一的办法。”
却也是,最行不通的办法。
言商把头转向了车窗外,看着路边一闪而过的景色,车窗是锁着的。
“可以开一下车窗吗?”她对浅白说。
浅白按下中控,车窗降下了一半,风灌进来吹走了刚才难以呼吸的沉闷。
“看来,我只能和你这样子下去了。”
好一会儿,她又回头,看着严越。她的头发被风吹的有些乱,贴在脸上,表情还是那样沉静淡漠,眼神里,却有些凄然。
严越坐起来,手伸过去,燕言商也没有躲避,让他把自己的头发理顺,别在耳后。
紧接着,他俯身而下,一个绵长的吻袭来。
这一刻,严越觉得,他好像彻底的拥有了言商,又好像,永远也够不到她。
驾驶座的浅白,只能当自己是个木头人。
好不容易挨到车开到公寓,他便逃一般的下车离开。
停车场,并没有人,空空荡荡的。
当严越去解皮带的时候,言商还是大吃一惊。
“别在这里。”她眼神里有着明显的厌弃。
“没人看见。”
“我不喜欢在这里。”拒绝的干脆。
严越还是起身,又整理了她的衣物,拉着她下车。
一路上,还是神色正常,可一推开公寓的门。
问:“现在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