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突然的出现,倒叫她有些不知作何反应,只是愣愣的看着。
他身后的保镖,被刚才一门拍的够呛,可又不敢开口,也不敢伸手去揉。只能忍耐的站在那里,严越扫了眼。
“好大的脾气。”他评价,带着些调侃。
这一句让言商反应过来,心里的不满已经压制不住,更多的是想起刚才那个没有拨出去的电话,她心里更加憋闷难过。
一开口,竟带着哽咽:“叫你的好狗跟着我,你把我当什么?就算是玩物,也得有一点私人空间……我就是人人都可以欺辱的是吗?”
这一句,叫严越的目光从她的身上转移到她身后的保镖身上,气势有些迫人。
那保镖早已被这种目光激出了一身的汗,这女人哭哭啼啼的样子,倒像他真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一样。
他求助的眼神看着言商,企图让她把话说的清楚一些,可言商却压根没有注意到。
严越转头,对浅白吩咐:“处理一下。”
这一句,让那保镖彻底失控,他冲到言商面前,带着恳求的语气:“言小姐,您把话说清楚一些,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啊?”
“你什么都没做,那刚才的人是谁?”她看着他,又说了一句,让保镖面如死灰。
浅白突然过来,只一只手,就已经擒住他,又一脚,让那保镖跪在地上,竟有转身从桌上拿起那把水果刀,直到这一刻,言商才反应过来。
她去拉浅白,又呵斥:“你这是做什么?”
浅白没有答她,却偏头看着严越。
“他不是欺辱你吗?”
欺辱?言商想起自己刚才着急之下的词,却让严越理解偏了。她是讨厌这人一直跟着她,却也没想,让他们这么送了命。
“我是烦他跟着我,你自己安排的人,又何必动这么大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