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留下。我总不能把徐阮阮留下吧。”
向深：“嗯。”他无力反驳。
在办公室外忙着订机票的徐阮阮打了个喷嚏。
顾紫漪又多嘱咐一遍，“你记得让花店的人不要再来送花了。”
向深瞥了一眼那边摆放整齐的花瓶，还有顾紫漪办公桌上的蓝色玫瑰。说是让人不要送了，是想拒绝的。但是送过来的花却也都好好的保存着。女人的心思未免太难猜了，这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昨天和徐阮阮偷偷摸摸看了玫瑰花里面的小卡片，落款是洛涟。
真没想到明盛的这个代表会有这波操作。
顾紫漪挥了挥手，“你去忙吧。”
向深从办公室退出去，徐阮阮还在订机票，“这么快就出来了？”
“你以为还说上半个小时？”向深挑眉。
徐阮阮注意力全在手机上，“说什么了？”
“她带着你去出差，留我在这儿处理工作。”向深说。
徐阮阮终于舍得抬头看他一眼，“哇……放心，我在上海会替你好好玩的。”
向深：“……”
向深走回自己的位子，“最近郑玲找你聊天了吗？”
徐阮阮订好了机票，放下手机，“食堂碰见过几次，她提都没提重要的事。应该是打算长期发展我这条线，所以现在不问特别明显的话。”
“她不信你。”向深总结。
徐阮阮耸了耸肩，“是个人都知道我是小顾总带来的人，又不是本来就在顾氏的，不信我也正常。但是郑玲多半觉得我智商不高，可以从我这里套话。”
向深忍不住翘起唇角，“那你智商高吗？”
徐阮阮一个眼刀飞过来，“你说呢？”
两个人插科打诨聊了好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