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细说了!你打开青囊,里面有青色瓷瓶,先给她将挫伤及咬伤上药!其他的,我另开方子!”张继先道。
“是!”
张继先开门出去拟方子。
犀存重新换了干净的热水,为蒋秋影擦拭好身体,将药一点点涂抹在后者原本光洁现在却满是疮痍的肌肤上。
院子内。
阿福跟手下正在向陈流详细回禀今夜之事。
陈流听完他们的话,剑眉紧簇:“也就是说不单单是张天赐一个人,还有户部郎中的公子!”
阿福点头:“还有一个华服公子,不过被我们一下子就打晕了!”
陈流正待说些甚,身后就听有人开门的动静,赶紧回头一看是张继先出来了。
“大师兄,蒋姑娘的情况如何?”他迎上去问道。
张继先沉敛着走下台阶,神情冷静。
“脖颈的割伤不算太严重,我已经处理好了!不过,犀存说她身上还有许多挫伤跟咬伤,我让犀存先给她上伤药!还有,就是她应该是受到了男人的侵犯欺辱,所以还需要另外拟个方子,为她治疗!”
陈流抿着唇,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阿福跟三个手下也神色沉重,满眼恨意。
辱人妇女,猪狗不如!
他们真恨自己没有一刀将那个张天赐给干掉!
“这样,你们继续去监视着张天赐、李良等人,有任何消息就遣人来报!”陈流吩咐阿福。
“是,门主!”阿福带着手下退出去。
陈流目送属下离开,回身看着张继先。
张继先往一侧的一个厢房走去,陈流跟上去。
张继先在房内拿出笔墨开始拟方子。
陈流一边看着他奋笔疾书,一边道:“大师兄,你觉得他们会不会就是暗害蒋辉的凶手,也是那批私印假会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