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远哑然,对她,他哄着捧着都来不及,哪敢动她一根手指。
“这次……就算了,以后你得听我的。”
他说完,枕起胳膊,与她并排躺于床上,发丝铺散开,和身边人的纠缠在一起。
“今日我见到蜀国那位宁王,觉好生熟悉,但却记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林致远侧过脸,手指无意识绕了丝秀发,发丝入手,冰冰凉凉,他闻到了玫瑰的馥郁的香味。
“晓晓,你知道我记性一直很好,忘记人的事还从未有过——”
裘化真轻轻打断他:“林致远,说不定宁王生得太过普通,因此你才会觉得熟悉。换了其他人,也是一样的想法。”
今日上一品居砸场子的劳什子世子,就是宁王的儿子。
儿子混蛋,老子肯定好不到哪儿去。
自然而然,对于这个素未蒙面的王爷,裘化真没什么好感,说出来的话也就带了两分冷意。
“你说她平凡,是因为你没见过他那张脸……”
林致远忍不住轻笑出声:“自他一来,那些贵女们就再不看我了,一个个盯着他,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
裘化真诧异,林致远生得太过灼目,从未夸赞过其他男子的容貌。
“宁王年岁应当不小了吧……”她问。
儿子都和自己一般大,他再年轻也应当过了三十,那些贵女不过十七八,怎会瞧上叔辈的男子。
林致远却笑了:“这个……等你见了便知。”
裘化真眸色幽暗。
宁王的事令她如鲠在喉。
思忖片刻,她将今日宁王儿子砸场子的故事讲与林致远听,林致远表情渐渐变得严肃。
“……我当时以为输定了,但最后,竟是我赢了。那位世子走之前眼神好生可怕,好像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林致远,你之前和他结过仇吗?”
“没有。”
他沉吟片刻,道:“或是因为蜀国储君之事。”
裘化真恍然:“原来如此,蜀国王世子是他同宗的兄弟,在我店里出了事,无论如何,都是要找回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