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远冷冷横他一眼,龙谨言讪笑两声,闭嘴。
“龙谨言,待会一切听我指挥。这是我们林家的家事,你不要插手。”
龙谨言收了嬉笑,郑重点头,两人小心翼翼跟上去。
因威远侯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他们贸然进去极易被发觉,所以只能守在门外,等威远侯离去后再说。
很快,威远侯大步从洞内出来,英俊的面庞在火把的映照下,显得更外阴鸷,他厉声对密探道:“你速去彻查此事,本侯倒要瞧瞧是谁干的。”
龙谨言迅速和林致远交换了眼色。
方才里面显然发生了什么。
否则威远侯不会这般气急败坏。
威远侯走后,两道黑影快速掠进山洞,待看到一地鲜血,林致远面色冷凝如霜。
“人死了,我们晚了一步。”
龙谨言蹲下摸了摸那人的脉搏,一脸败兴。
林致远陷入沉思,他觉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如果母亲只是单纯被人诬陷私通,为何
那些人如此大费周章杀人灭口?
对一个故去的女人而言,名节其实远没有那样重要,而且他自己也并不在乎侯府的庇护。
林致远沉下脸。
他想到他派去大辽的密探至今了无音讯,而且母亲少时在大辽的那段经历,像是被人故意隐去了一般。
不光是他,包括威远侯,也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不然他也不会匆匆忙忙提审那辽人。
这一刻,林致远开始怀疑,他会不会真的不是侯府的孩子,而是母亲和他人私通生的。
他走到那死透了的辽人跟前,瞧了瞧他的脸。
不是他。
不知为何,他心里便是这样认为。
龙谨言也是个精明的人,林致远能想到的,他当然也能想到。
他走过去拍了下他的肩膀:“喂,你不会以为这辽人是你娘的姘头吧?其实……你们俩长得一点儿也不像。”
他还以为林致远在为这死了的“便宜爹”难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