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谨言也知道自己脾气不好,可人一天没找着,他一天就不快活。
好在事情突然有了转机,盯梢威远侯的人回来禀报,说威远侯从大辽的探子回来了,而且好像没有查到什么消息,不出意外,威远侯今夜肯定会去找那辽人对质。
只要他们跟好了,这次就能将那辽人给掳来。
龙谨言想起林致远那不能言说的秘密,突然心生一计:“你给我继续盯着,少爷我要和林致远一起去瞧瞧,看是什么货色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自称林致远的爹。”
“三少,这……这恐怕有些不不太好吧。”
密探苦苦相劝。
这件事涉及身世辛秘,一般人避都避不及,偏他们主子要往上凑,还一副看热闹不嫌麻烦的架势。
简直就是个奇葩。
龙谨言翻了个裘眼:“有什么不好的,那是我兄弟,你懂个屁。”
“属下知道了。”
对上这样不按理出牌的主子,密探立马改了口风。
龙谨言乐得嘴巴咧到耳根,去侯府找林致远报喜,顺带着将自己的丰功伟绩好好吹嘘了一番。
“阿远,我的探子说你爹今晚会去提审那狗东西,咱们也跟过去去瞧瞧?”
林致远冷眼睨他:“你去不合适。我一个人就行。”
龙谨言唇边勾着抹坏笑:“嘿嘿,你的伤还没好全吧,如果添了新伤,洞房花烛使不上力,你那如花似玉的娇妻还不哭死。”
林致远皱眉,像是在认真思考龙谨言的话。
“行了别墨迹,就这么定了啊。”
龙谨言露出一个“你懂的”眼神,贼兮兮地走了。
林致远眯着滟潋的眸子,半晌没吭声。
和龙谨言说的一样,到了夜里,威远侯那边果然有了动静。
他带着从大辽刚回来的那个密探,一同去了城郊。
林致远和龙谨言一个人也没带,跟在马车后面,黑色的夜行衣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
半个时辰后,马车驶入一条密林,再往前是一堵岩壁,高耸如云,前方已无去路。
马车在岩壁前停下,两人下了马车,也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岩石轰然而开,露出中间可容一人通过的甬道。
龙谨言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靠,居然藏在这里,怪不得老子将京城挖地三尺也没找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