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却见乌芳怔住了。
双眸在一瞬间通红不已，回过神时，却已是泪流满面。
“小雪……”她惊喊一声，瞬间想要扑过去。
沈君御下意识把人扶起来，努力滴拍着她的后背为她唤气，“阿姨，她是苏曼，不是小雪。前前段时间刚刚回来的。”
乌芳定定神，默默地抹着眼泪，问道：“确定了吗？有没有可能像电视剧里经常演的那样，她是小雪假扮的啊？”
孤独的中年老人即便到了此刻也不相信自己的女儿是真的离开了，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能够出现奇迹的，祈求着老天爷只是和她开了个玩笑，等玩笑结束了便也就把她的女儿还回来了。
沈君御又何尝不希望如此，每每午夜梦回，他都觉得小雪回来了，她并没有死。
可当天空放亮，睁眼的那一刻，一切都被打回原形，不得不强行面对现实。
很悲伤，很无奈，却又不得不面对。
“阿姨，她是苏曼，不是小雪，您仔细看。”
乌芳被沈君御这一番劝说后，这才止住了哭泣，凑到苏曼跟前仔细地看着。
真的很像，可有真的不像。
至少如果是小雪，她是不会把眉毛和嘴巴画成这样的。
想到这，乌芳的心也渐渐淡定了。
只是，心中虽然有些承认现实，却依旧没有放弃任何一个机会，身子依旧凑在苏曼那边仔细地看着。
当苏曼睁开眼的那一刻，首先便看到了一双打量的历经沧桑的，带着些许哭红了的眼色，正极力望着自己。
苏曼的心脏猛烈一沉，却已是下已是第坐起身子来。
把身子锁在了角落处，她问乌芳，“你们，想做什么？”
沈君御没说话，只默默看着乌芳。
乌芳悄然把眼中未曾干涸的泪水抹去，这才说道：“不好意思苏小姐，因为你长的太像我的女儿了，以至于我的精神有些恍惚。真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