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将降魔杵平端在手中,表示这个寺庙财力有限,只能招待云游到此的和尚做短期的吃住修行。”
“如果韦陀菩萨将降魔杵杵在地上,那就表示寺庙贫困,不能招待云游到此的和尚。”
王七麟问道:“还有这样的说法?”
谢蛤蟆点头道:“不错,这说法是佛教权威,所有寺庙都得遵从。”
徐大明白了:“可是主持刚才说,他们寺里以前经常招待云游至此的同门吃喝玩乐……”
“如果他不是在胡说,那就是在提醒我们。”谢蛤蟆点头道,“提醒我们寺庙有反常的问题。”
三人热烈的讨论了一阵,八喵耳朵忽然抖了抖并递给王七麟一个眼神:爹,有人在靠近。
谢蛤蟆立马闭嘴,人如蝙蝠般飘起,直接飘到了窗子上头,他像壁虎般贴在墙上,用手指点开窗子顶端的窗棱纸往外打量。
“来了个书生。”
谢蛤蟆的声音落下不多会,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敲了敲门:“请问来还愿的陆公子在吗?”
王七麟纳闷寺院中又哪来了个书生,不过他艺高人胆大,便上去拉开了门。
门后站着个中年书生,头包绿色方巾、身穿青绿色长袍、脚踏一双绿色步履靴,腰上挂着个绿色玉佩,手中还撑着一把绿伞。
王七麟惊叹:这是家里养了一群野马吗?从头绿到脚啊!
书生看到他后露出温和的笑意,微微点头:“您可是陆家公子?”
王七麟不答反问:“您是谁?”
书生笑道:“在下名叫秦韬,字文略,一名游走四方的酸儒,今日途经山林遇上大雨,看见此地有一座宝刹,便前来投宿。方才寺里的师傅告诉我说您也在这里,于是我想上门拜访。”
王七麟又问:“拜访什么?”
书生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问,这是很不热情、很不好客的问题,于是他便笑了一声说道:“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
王七麟被他这么给整懵了,什么跟什么?
书生似乎有什么机密,他往身后看了看,挥手示意王七麟进屋。
进入屋子中后他神秘兮兮的说道:“三位兄台请了,你们可是本地人?”
王七麟闹不清楚他想搞什么飞机,就眨眨眼睛不说话。
秦韬自顾自的说道:“实不相瞒,秦某并非本地人,乃是受到一位同窗邀请而来,想要去往吉祥县。根据秦某打听,穿过周边山林一路西行就能看到吉祥县,可秦某在这里转了两日,却迟迟没有走出去,这是怎么回事?”
王七麟问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