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周山并没有出现,整个衙门里一个人都没有。
谢蛤蟆进入后便喃喃道:“不对啊,为什么没有出现呢?”
“或许他还没有来?”
“我不是说石周山没有出现,是百鬼哭天怎么没有出现,现在已经过子时了,它们该出现了。”谢蛤蟆说道。
说着他又往周围看了看,心里出现一个不好的猜测。
王七麟拄着刀站在后堂院子的门口,里头的地面被挖的坑坑洼洼,好像麻风病人的脸。
白天衙役们已经挖地三尺了,但还没有找到三尺聚宅。
大约到了亥时,衙门外传来一阵马蹄声,有人迈着沉稳的脚步走进衙门:“石山、狼山小印常规之奉命而来,敢问铁尉大人身在何处?”
原本握紧了妖刀的王七麟听到这番话后愣住了。
常规之怎么来了?
铁尉大人身在何处?
常规之看到他们一行后也愣住了:“王大人、呃,侯大人?侯大人怎么被绑住了?”
侯德才正要叫,徐大脱下靴子拽下一条袜子。
当场,老头子落泪了。
这死咸鱼味太猛烈了!
他行走水上几十年,见过的臭鱼烂虾不知多少,可竟然没有能超越这臭袜子的。
话到嘴边,侯德才赶忙改口叫道:“别别,徐力士,我不说话、不说话!”
徐大将袜子挂在侯德才领子口上阴笑道:“你要是敢胡言乱语,嘿嘿,那咱今天不吃好的、不吃贵的,就吃个带味儿的。”
常规之愕然道:“这是怎么回事?”
王七麟道:“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常大人怎么来了?”
常规之道:“我接到了铁尉大人的传信,要我今夜亥时务必赶到衙门,说是有要事通告,你们不是吗?”
又有马蹄声响起,这次来的是王七麟的熟人,牌坊乡小印孙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