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对张栋说的让他不要懦弱，要懂得反抗，再到后来见到张栋还是不懂得反抗，受人逼迫帮那些人去做违法之事，
被撞见之后对张栋略有失望，便对他发怒说了气话，乃至最后张栋为了向陈凯证明自己，为了不想让陈凯对自己失望，之后才硬着头皮对他们反抗，结果撞在了对方的刀尖上，丢了性命。
“原来是这样……还有这么回事呐！”灯泡听了整个过程之后，才明白了陈凯为什么反应如此激烈。
陈凯对灯泡又提起了一遍，才微微沉淀的波澜心情又再次涌了上来。
陈凯嘴里正嘟囔着，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只见陈凯他一咬牙，伸手照着自己脸上“啪！啪！”扇了自己两巴掌。
足以见得陈凯对此事的万般无奈，他恨自己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弥补，只能通过此方式发泄自己对自己的怒火。
灯泡突然听到清脆响亮的声音过后，见陈凯如此举动，便立马按住了陈凯的胳膊：
“干什么！？疯了你？！”
“没事……”陈凯崩着嘴巴，嘴角直抽动，恍惚说道：“打自己两下，能让我痛快点。否则我还能做什么？……”
“别他妈打了！你下手没轻没重的，又不知道个疼，打成什么样你自己都不知道。”
灯泡此话一出，陈凯顿时停顿了下来，
灯泡说的没错，打了也是白打，自己不知道个疼，本想用疼痛的方法惩罚自己，也能让自己再发泄发泄，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点事了。
没成想现在连最后的办法也行不通了，自己可真是没用，想疼都疼不了。
陈凯想到最可气的恐怕不只是这个，
不是张栋的死法。
而是张栋的死因，仔细想想他还能因为是什么才死的？
无非是那些人来找张栋严刑逼供，向张栋询问自己和虎雅蓉还有李阳的身份和下落，
张栋为了保住秘密，不想牵连他人，也不想把陈凯他们等人供出来，才和那些人拼的命。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这份人情欠的就实在是太大了，这不会让陈凯为张栋的此举感到任何欣慰，只能让陈凯更是愧欠，更是内疚，更是负罪。
欠了他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