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剩下的客人一点症状都没有吗?”她疑惑道。
“也不是一点症状都没有,有几个老人说饭后觉得有点恶心,不过一会儿就好啦,他们去到茶馆玩牌,一分心这事儿也就忘了,还有几个小孩子拉过肚子,现在玩得很欢,啥事没有。”
“看来是他们吃的量少。”旅洁自言自语。
“旅姐是不是已经知道中毒原因啦?”
“嗯,很可能是水煮花生引起的中毒,走,咱们再去把工作做得更细一点。”
武勇询问:“怎么个细法?”
“医院和你的记录只有食物的名称,少了具体的量和吃法。”
“啊!这个也要问呀?”
旅洁肯定道:“当然,等叶青的结果一出来就会印证我的推断。”
“什么推断?”
“走吧,到时你就知道啦。”
这可是个细活儿,然而时间不允许旅洁和武勇细活做慢工,他们兵分两路,旅洁负责医院,武勇负责剩下的客人,这一遍下来,嘿,还真有不小的收获。
最大的收获还真就在这水煮花生的吃法上,有人喜欢抿着壳用牙齿将壳咬开来吃,因为卤水的味道很好,有人喜欢用指甲将壳剥开后再放进嘴里,因为他们很享受剥壳的过程,还有人不但享受剥壳的过程,还喜欢享受脱衣的过程,非得把花生米身上那层薄薄的外衣去掉才肯入口。结果就是享受卤水味的还在医院住着,指甲剥壳的大都问题不大,而那几个连薄衣都脱光的,吃得虽多却啥事儿没有。
数据指明方向,旅洁带着武勇找到酒楼的老板,那是一对长得挺帅的父子。
小老板告诉他们店里的烟酒、海鲜、调料等贵重一点的物资由自己亲自采办,而诸如小菜、鱼肉之类的食材则由他们的主厨张师傅经手。
“那水煮花生是谁买的?”旅洁问他。
小老板回道:“是张师傅。”
旅洁又问:“他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