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鸡店的生意超好,老板根本没有多少时间来搭理我,只能见缝插针找机会跟她谈。即便是这样,我还是着了话多必失的道,当我把保单的条条款款向她说明之后,小妇人就反悔了,觉得买这份保险没多大意思,这样一来耗了整个下午单子没签成还误了晚班车,只能打电话让就近的梅朵开车来收留了。
结果今天一大早就接到任真的电话说她在苍栗湖边看到了死人。
这还得了,我的小老婆还不得吓出心脏病来,所以早饭没吃便拉梅朵一起上山来英雄救美啦。
旅洁知道我们上山的前因后果后又安慰任真一番,让我们三慢慢吃,自己却跑得飞快。
一招手,一句“跟我来”后面就跟了一个女白大卦,一个男眼镜——叶青和别乐。
对小老婆的义务尽到了我就开始躁动,两口干掉碗里的面条,把任真抛给梅朵,自个儿追了带警徽的去。
我一个文职,现场肯定没我什么事儿,就乖乖在警戒线外等着,过了好久才看见几个男人抬着尸体出来,上面那张白布将它的真面目遮了起来。
担架闪动中一只手突兀垂下,已经烧焦成了黑炭,吓得我直哆嗦,半捂着脸又看见几缕头发散落架子边沿。
“噫”手都烧焦了,头发却是完好无损的,那个头发的颜色?紫黄色?
再一次的刺激终于让我的记忆回到了三年前想起了一件往事。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任真说她心里苦打电话让我过去陪陪。
见面后我们找了家咖啡馆坐下,她一脸的萎靡,点了几杯咖啡猛洗肠。
我还逗她来着:“老婆有什么事别跟自己的胃过不去,说出来让老公替你分担分担。”
她就说了一句:“我为他做了那么多,他怎么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再问那个他是谁,死活不开腔了。
等她又灌了几杯咖啡下去,突然就见她像回光返照一样扬起头问:“是不是我太呆板没有情趣?”
我又使坏逗她道:“是有那么一点点。”
她发癫一样拉起我:“走,洗心革面从头做起。”
跑出来就听后面的人在吼:“美女,你们还没结帐呢。”
她一蹶不振哪有心思挑腰包,可怜我这穷光蛋又折了两百多块。
我们找了一家帅哥多的发廊,她还真是要从头做起。任真坐下,我在一旁当保镖。
过来招呼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鲜肉,手里还抱着一本图册。
“美女想做个什么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