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旅洁忙不迭的跑过去帮忙接下,原来是她为我们准备的礼物。早分好了,鸡蛋、茶叶、红薯粉每人一种一包全是纯天然的土货,现在市场上再也买不到了。
我和旅洁对望一眼,眼睛就湿润了。再看看梅妈妈,她很美,一头及腰长发油黑发亮,一双眼睛时刻带着慈祥的微笑,两片小嘴唇和高挺的鼻梁一起展示着东方女人婉约的美。
我那温润的心不停的向佛祖祈求:请让我们善良的梅妈妈永远这么健康美丽下去吧!
我们的动容反到叫那两母女更加的不舍,梅朵跑过来抱住旅洁,脑中闪现出一个主意。
“妈,要不我们也一起下山去玩玩,毕竟唯老师也曾教过我们,一起去看看?”
这主意一拍即合,大家不舍的情绪一下就没了。
“走了……”我招招手又钻进旅洁车里,还喧宾夺主的指挥她在前面开道。
现场,镇上的法医早检查过了,市里的法医也来复了一遍。可是我们四人的心里总觉得会落下什么又来到这里。抑或是一种不愿打破美好记忆的侥幸吧。
到了小区,梅妈妈被安排在花园的长椅上休息,我们几个则根据旅洁手机上的定位直奔楼道而去。
叫这里小区实在是高抬了这里的身价。
瓷砖已掉落大半的外墙像个随时都会扔出暗器的杀手;锈迹斑斑并挂满蜘蛛网的铁门估计连瘾君子都应付不了;楼道里没有梯灯更没有电梯,大白天也看不清身边人的脸。
我的心咯噔一下就要渗出泪来,这哪里像个退休老师该居住的地方,他和师母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
我们沿着那灰尘扑扑的水泥楼梯一直往上爬,亲身感受着唯老师气喘吁吁的步伐,五楼……七楼……十楼……。
一阵猛烈的咳嗽声打断我的默数。
“别再上去了,就是这里。”旅洁的手机发出了提示音并叫住大家。
停住的位置并不在转角处的平台上而是在楼梯的中央,可以看见上下的来人。
“想干坏事的人不都喜欢躲躲藏藏吗?这个位置?”我瘪着嘴又加上一句“怪不得镇里会认定为意外。”说完抬抬眼皮,为自己的推理洋洋得意。
看吧这可不算骄傲,专业人士马上说了:“子归说的有道理,有预谋的人的确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如果说是即兴犯罪或是熟人作案到是有可能的。”
夸了我旅洁不再说话,就见她来来回回在楼梯上挪步,这里摸摸那里瞧瞧。都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我们这群门外汉只能傻站着不添乱就真的不错了。
“走吧。”一直低头沉思的旅洁开口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