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沁心呀白沁心,孙乔一点没说错,你果然招人恨!这就怪不得我咯。”
莫昕宇回到片场,笑意盈盈看着白沁心下戏,还不忘打了个招呼。
“他没吃错药吧?笑那么灿烂,我怎么嗅出几分不怀好意呢?”颜如玉来探班,一见莫昕宇虚情假意浑身就起了层鸡皮疙瘩。
白沁心食指点上颜如玉脑门,笑道:“不怀好意都瞧出来了?你咋不上天呢?”
颜如玉耸了耸肩:“也是,他不天天都这样吗?我只是见不得他那副虚伪的模样。嗨,不说他了。上天我是不行了,不过你可以,我等着你什么时候带我装逼带我飞哈!”
“德行!”
话分两头,说起和孙乔交谈之人,可不就是失踪多时的张云吗?天色渐暗,只身回到大宅的张云步入屋内,和大厅的亮堂想比,这间小屋就阴森多了。房内未曾点灯,只燃了些蜡烛,幽暗的火光将小屋衬得越发阴沉。
只见小屋内设了个神龛,上面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玻璃瓶,而里面装的东西,见者无不毛骨悚然。蛇虫鼠蚁,叫得上名、叫不上名的毒物在瓶子里攀爬扭动。除去这些,神龛上还放了些张云也叫不出名字的佛像。香火味、蜡烛燃烧的焦味以及毒虫活物的腥臭味夹杂在一起,令人几欲作呕。
“回来了?”打坐的男人四十出头,双眼一睁看了过来。
张云忙应了声,将手里攥得死紧的东西递了上去。
男人眉头一皱:“怎么有三根?”
“关爷,化妆间里人多眼杂,东西摆得到处都是,我也是仔细观察才确定了白沁心的梳子,可是有几个化妆师在里面嬉闹,我刚一进去一不小心就和人撞成一团,那两把梳子被撞得掉落在地。可是梳子都一样,我也不能确定到底哪个是白沁心的,所以只好各自取了一根。”
“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你还想报仇?”男人白了张云一眼,接过小袋子问,“那还有一根呢?”
“那根……呵呵,是白熙秋妹妹的头发。”说到白熙秋,张云眼里啐了层毒光,要不是白熙秋,自己还不至于落到这种任人欺辱的地步。既然是你白熙秋做的孽,就让你妹妹来还吧。
男人冷笑一声,显然已明了张云的心思,这女人睚眦必报,心性扭曲,阴毒得很。不过这些他都不在意,只要她听自己的话就好。
“过来。”
男人一招手,张云就知道自己接下来将会面对什么,忍住心头的恶心感,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自己哄得他高兴总比拍什么小电影要好。当即衣服一脱,扬起笑脸就走了过去。
几分折腾后,张云身上已是青紫一片,仿佛感受不到痛意,也仿佛习惯了,随意批了件衣服给男人倒了杯茶:“关爷,不知您什么时候动手?”
“等不及了?”男人一边喝茶一边又在张云身上摸了几把,淫邪的目光看得人恶心直犯。
张云讨好一笑:“关爷,你可是答应我了的。”
“放心,我这就做法。”男人被张云服侍得通体舒畅,穿好衣服坐到了案几前,“你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