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然悄悄挖坑:“你觉得你自己特殊吗?”
宝书理直气壮:【特殊!当然特殊!我可是全世界唯一一本独一无二之书,这世界上谁能……除了你之外,谁能比我特殊?】
“那不就行了,”斯然伸手在怀里掏着自己的小黄文,“被和谐的小黄文不也是一片口口,人家的口口还比你多,怎么就不能特殊了?”
宝书:【……】
宝书愤怒地用鲜红的感叹号刷屏!
“哎,别闹别闹,开个玩笑呢。”
斯然在怀里掏了半天,也没掏到自己熟悉的那几页纸,笑容凝固了,心脏紧跟着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颤声道:“等等,书儿啊,你还记得我小黄文放哪了吗?”
这种感觉,就跟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五分钟,结果一翻面发现还漏了道大题一样。
斯然面色不显,只是脑子里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单薄的小船在风雨中翻滚,风雨拍脸,瑟瑟发抖。
冷静。
莫慌。
他身上的这件法袍,款式都是当下最流行的那款,衣袍里面左右各缝了各口袋,这口袋就是普通的三面缝一面通的款式,并无多复杂,随便掏两下就能掏个底朝天。
斯然在这两个口袋里扣啊扣,把边边角角的小线头都要给扣出来了,这越扣他心里头是越凉,比起之前高空惨遭白鸟背叛时的寒冬腊月冰雪拍脸还要凄凉上几分。
宝书给了他最后一击:【不就揣怀里的嘛,还没撕掉?还没撕就给我看看呗。】
斯然哆嗦着嘴唇:“没撕。”
宝书:【啊?】
斯然闭目哽咽:“掉了。”
啊啊啊啊啊掉了!
掉哪了掉哪了?
什么时候掉的,掉多久了,被人捡到了吗,被人认出来了吗……无数个问题涌上心头,斯然头脑过热卡机了一瞬,仰头望天,一片叶子掉了下来,砸在他脸上,他一个激灵清醒了几分。
不要慌,问题不大。
只是一篇“并没有署名”的小黄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