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古无视姬仇，对着一排排空下的座位。
好像椅子上有学生在听课似的。
秦怀古语重心长：“试卷内容都是我曾经讲过的题型。”
“还有一些题是一模一样的，你们小心着点答。”
要是平日，秦怀古肯定会说，打错了罚抄一百遍。
然而考试前不宜给学生们压力，故而秦怀古非常婉转。
说着，秦怀古开始点名。
每一个无人应答的名字，他都会重复点三次。
三次后还没人应答，老人才会把卷子放在一边。
姬仇当时都看蒙了。
点名册上没自己的名字，自己还特么的能考上吗？
随着秦怀古一直认真谨慎不苟言笑。
姬仇慢慢的跟着正视起来。
姬仇从来都没认为秦怀古精神不正常。
只是不明白老人这么做是为什么。
慢慢的，从老人的认真态度上，姬仇找到了答案。
老人做好了离开准备，他在尽可能的多看几眼曾经教书过的地方。
老人一丝不苟，既定的摸底考试，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改变。
姬仇似乎猜到了，老人下课后，含着泪对一张张空白卷子标注零分。
名字念到最后，自然没有姬仇的名字。
秦怀古不死心，在末端给写上去了。
“姬仇。”秦怀古最后一声点名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