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仇对烟的阴影无限大。
赶忙跳开老远：“老人家您自己来吧。”
王老汉重重吐出一口烟圈。
“以前还好，我们种些蔬菜给土匪，自己能留下点儿吃的。”
“现在不一样了，每次来土匪，都把所有成熟的蔬菜都拿走，简直不给留活路。”
“以前是一股土匪来抢蔬菜。”
“现在呢，整个西凉山的土匪都乱了，看到村庄就抢。”
“以前只抓走些漂亮女子，现在看心情，心情不好就随意杀人。”
“日子越来越难过喽。”
姬仇忽然有种负罪感。
或许因为自己灭了附近最大的土匪团伙。
导致其他土匪团伙抢地盘抢资源。
结果苦了这些村庄百姓。
不过王老汉没回答姬仇真正想知道的问题。
姬仇追问：“你们为什么不逃走？”
“比如秦氏和唐氏，他们对待百姓很好的。”
王老汉苦笑：“跑？现在不存在了。”
“不知道哪来的一伙土匪，装备精良而且都是崭新的。”
“堵在山外的路上，看到逃跑的直接射杀。”
“还会顺腾摸瓜找到逃跑人所在的村落，将整个村子屠戮。”
姬仇莫名震惊。
这是有人想让西凉山大乱。
“他们想要干什么？”
姬仇暗自思索，始终不得头绪。
“老人家，最近西凉山还有其他变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