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冷，我第一次见他，就感觉这个人不太好相处。但后来……发现他人也不差。”
“其实一开始我和他还是室友来着，但他在宿舍住了半年就搬出去了。”
“我原本以为他搬出去是为了享福，住得更舒服之类，但后来发现好像不是。”
这一句话引起了顾念的好奇，她问：“那他是为了什么？”
肯看了顾念一眼，笑了下，转而他又低头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后来我才发现，他住的地方并不豪华，只是一个普通单人公寓间而已，他住那，是方便工作。”
“哦，对了。”肯似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霆在留学的第一个学期，就成立了自己的项目，并且还做得不错。用两年时间，成功让公司在M国上市。当这件事在我们学校流传开来时，他直接被我们学校各路神仙封神！”
在肯说话的时候，顾念敏锐地抓住了他话中的某个字眼，皱起了眉：“在M国上市？”
那不是意味着，纪司霆这些年也去过M国？
顾念又问：“他留学期间也时不时地去M国？”
“对啊！”肯不以为然地点头，但随后，他动作突然顿了一下，机械般地转头，惊讶地看着顾念，声调微微拔高：“等等，你不知道霆就是在M国留学的？”
纪司霆是在M国留学的？？
也就是说，她前脚去M国，他后脚就跟上来了？
顾念：“……”
她突然有一种感觉，原来这些年他就在身边，只是他们从未谋面。
对于肯的惊讶，顾念随意回应了几句。
她总不能说，她这个做女朋友的，连男朋友这么一点简单的信息都不知道吧！
稍后，顾念又随口问了句纪司霆做的是什么项目，过程曲折与否，却不想肯的回答又让她震惊了。
“在M国，霆做的第一个项目就是GN。”肯回过神来，语气倒是没那么错愕了。
GN顾念知道，她之前在耀服和纪司霆合作的时候，就是去GN待了一段时间。
肯说：“GN是服装项目，但其实……在当时M国市场行情里，这并不算一个赚钱的项目。”
顾念了然，她想，纪司霆不是一个做无用功的人，他应该是看中了背后旁人未发觉的市场潜力？
但肯的下一句，就打翻了她的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