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张照片，是那人从服装间走出来的画面。
而第二张，是侧脸。
只见，那人的脸色慌张，好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连迈开步子身体都是微微歪腰的。
再翻到第三张，一切都可以说明了。
那人根本就不是坐在纪司霆身旁的顾念，上面的人是谁，那凑近的老总不知道，但章唯心知道。
这是她的助理！！！
章唯心瞪大了眼，为什么纪司霆会有这种照片！
明明她安排下去的时候，是天衣无缝的！
可是——
这样也不能证明是她自己做的呀？
章唯心脑海中灵光一现。
就在她要开口再次辩驳时，一道清冽的嗓音抢白道：“你不会是要说，照片上的人做的事不是你授意是她自己要去做的吧？”
纪司霆眉头紧锁，望着章唯心的眼眸幽冷，好似已经看穿了一切。
章唯心抿了抿唇，没错，她就是想那么说的。
可若是她现在承认，倒是有点像是推卸责任。
章唯心内心挣扎了一会，眼见，她就要点头如此承认，纪司霆又开口抢白，“如果你是想这么说的，那大可不必了，我问过她了，她说是你授意的。”
什么？
章唯心听到这话，眼眸瞪大，随即，眼眸里染上了一抹愤怒，连可怜兮兮的表情都忘了维持。
那抹愤怒，是对她的助理！
她对她那么好，她凭什么出卖她？！
“怎么？还想我把她拉来当场对峙？”纪司霆又道。
这时候，他幽冷的眼眸底下已经染上了一抹不耐，脸上似乎在说“快点，别浪费我时间”。
望见纪司霆如此的表情，章唯心感觉自己的心都被人剜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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