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取得“某项重大研究成果”的科研人员的集体照片。
果然，游昊之在那张照片中，找到了某张和自己相似的脸。
人类被删除了近半个世纪的记忆，被关到了温暖而冰冷的铁匣子中，一辈子受制于人。
“你找到他了？”帕斯的声音在另一侧响起。
“嗯，”围巾狗没有回头，“找到了。”
“那又有什么意义？”帕斯说道，“你应该知道，现在的他听不到任何人说话，或者说他根本听不进去，毕竟距离他的计划成功只差最后几步。”
帕斯蹲在了一边。
“你了解多少？”游昊之问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帕斯咧嘴，露出了甑白的牙齿，“告诉你全部，然后被你夺走我的一切吗？我不是傻子！”
“既然你知道了对手是谁，那就应该明白除了我没人能对付得了他。”
“没试过又怎么知道？”
“你与他交过手？”
“我知道他在找我们，”帕斯说道，“但正因为如此，我才要守护好……”
“你打不过我，所以你更打不过他。”
“我只不过是没有拿出全部的实力而已！”帕斯说道，“我不能对普通人出手，所以不能与汉诺他们起直接冲突。”
“为什么你要加入汉诺骑士？”
“旁敲侧击吗？”帕斯摇了摇头，“我不会再上当了！”
“你们应该收拢起力量了才对，为什么你又登入了VR？”
“我又没有必要听从别人的吩咐行事！”帕斯的眼中闪烁着被压抑的火光，“人类终究只是人类！”
“但是你们终究还是受制于人，”游昊之说道，“机器没能读懂那个人的心思，所以始终臣服于他之下。”
“闭嘴！你们都一样！”帕斯站了起来，目光变冷。
游昊之闭嘴了，过了一会儿，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