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问题，在哪！”
叶凡目光锐利如刀的看着面前的白自在，道：“别说那些没用的。”
“东广！”
“东广？”
叶凡微微皱眉，道：“那个吃遍天下的东广？”
“是的，就在那里。”
白自在点了点头，道：“在东广的扛把子龚勋身上，这家伙不好对付，而且，还是个正义感十足的臭道士。”
“龚勋？名字倒是不错，正义感十足的臭道士么——”
叶凡微微皱眉，道：“不过，他要轮回碎片做什么？”
“帮助那些被其拯救的恶灵，轮回转世，这人太迂腐，而且，对于鬼差一类的，极其憎恶，似乎是因为当年的事吧——”
“当年的事？”
叶凡见白自在陷入回忆，更加好奇起来，道：“什么事？”
“我做的恶。”
白自在咬了咬牙，道：“为了得到轮回碎片，那时候我和武媚娘达成了一个协定，可以帮他续命，从而让她派兵帮我拿到轮回碎片。”
“这么简单？”
叶凡微微皱眉，见白自在还有什么隐情没说，自知是自己打断了他，这才道：“继续，别说那些没用的，你就说说，为什么功勋那家伙这么恨你吧，以至于要夺走轮回碎片。”
“因为当年的那些军人，不过都是祭品而已，没有这些人的牺牲，我根本无法拿到轮回碎片——”
“那些军人？人数！”
“三十万——”
“你他嘛的——”
若只是三十人，或许还没什么，可是一听到三十万，哪怕白自在是叶凡的手下，叶凡也忍不住，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白无常会如此的狠毒。
三十万男丁的背后，是三十万个家庭！
全部都牺牲，这可真是够狠毒的！
叶凡一把伸出手来，抓住了此时还有些虚弱的白自在，冷笑道：“你可真不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