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仿佛感觉到什么,胡子瞬间停滞了下,就见道朝她的脸上靠近。
“啊!”
一声尖叫后,她吓得昏睡过去。
张巍腾收起小刀,嘲讽着,“瞧你这点胆量,竟敢还敢跟我作威作福?”
***
白沫醒来后已经到了后半夜。
她借着夜晚的余光环视了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动弹不得,骂道,“妈的,竟然在酒里给老娘下药。”
张巍腾被白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吵醒,“大晚上不老老实实睡觉瞎哼唧什么!”
白沫来回抽动着自己的身体,却依旧没有挣开,“你个臭男人,换做是你被绑在这里能睡的着吗?”
“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那里吧。”张巍腾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便将被子闷在自己的头上。
“妈的,此仇不报誓不为人。”白沫气的脚乱踢了一下,不知踢到什么,却传来一声巨响。
“不睡觉给老子安分点,吵到左邻右舍后果自负。”张巍腾微不可见的蹙了下剑眉,露出额头吼道。
“放开老娘!”
“休想!”
“你凭什么绑我?”
“就凭你被鬼魂附身。”
“附身?”白沫嗤笑一声,接着说道,“这个世界上压根就没有鬼魂。”
“这个身体的主人压根就不是你这副德行,她如果知道自己在外面拈花惹草定会气的一头撞死在南墙。”张巍腾起身,披了件外套走在白沫的面前,“所以我必须确保她不做出任何后悔的事情。”
白沫看着张巍腾那副冷漠的样子有些气恼,“畜生!你赶紧放开我。”
张巍腾站在那里,没有动。
“你如果不乖乖为我松绑,我保证,你再也见不到你想见的人。”白沫威胁着。
张巍腾依旧没有动,只是视线看着白沫渐渐的变得深邃不见底。
“喂!”白沫沉痛的喊了声。
“你威胁我?”张巍腾狭长的眸子轻眯了下,透着一抹说不清楚的复杂情绪。
“老娘就是威胁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