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了!”沈源平客气的道谢。
然后走了过去,花船上都有名字,其中只和最大的花船上挂着教舞坊的牌子。
其次的还有各种坊的名字,或者是姑娘的名字。
“怎么没有绵绵姑娘的名字?”慕芷歌小声嘀咕。
“兄台是第一次来扬州吧?”旁边一个十七八岁,面色红润,皮肤白皙,身材纤瘦的男子开口说。
“在下慕白打皇城而来,就是听闻淮河多美女才慕名而来,敢问贤弟是?”慕芷歌礼貌的跟男子打招呼。
“在下是秦家长房嫡次子秦怀玉,见过兄台。”秦怀玉礼貌的回答。
“秦贤弟不知这哪家花船比较好?”慕芷歌自来熟的问秦怀玉。
“那要看兄台喜欢那一方面的,这每一家花船有每一家的特色,
你看这教舞坊这里的姑娘那是舞技精湛,里面的姑娘那是从三岁开始就练习舞技,
这声乐坊里面的姑娘那是各类乐器均有涉及,可以说是样样精通。
这边还有棋艺坊去花船上主要跟姑娘共同商讨棋艺,
还有诗书坊,可以跟姑娘们研讨诗词歌赋等等,总之每一个花船都有他各自的特色。”秦怀玉那是侃侃而谈。
“那这些挂姑娘名牌的是?”慕芷歌看着还有一些小船还挂着姑娘的名牌。
“哦,那些是稍微有些名气,可是又不肯入各大花坊,或是从各大花坊脱身出来,自己买的花船。”秦怀玉就如同遇见了知己一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