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间愣了一下。随即，连忙说道：“快……快点派人暗中保护。务必不要，让她出一点事！”
完全不在乎身旁清寂道人和归书的惊讶表情。
清廷严肃的说道：“是。”
随即，转身离去。
归书疑惑的挠了挠头。说道：“师叔。刚才是怎么了？”
清寂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难道是喝醉了？”
这时，一旁的皇甫雫冷声说道：“清寂长老。你们俩人退下。我有要事，要与杀戮王陛下，商议。”
清寂一愣。随即说道：“是。”
随后，带着归书转身就走。
刚才，还充满欢笑声的大厅。顿时空荡了下来。
张正间的脸色。也缓和了起来。
坐在皇甫雫对面。张正间说道：“你为什么，用言语刺激晓？”
皇甫雫此时。同样清冷的说道：“没什么。只不过想这么做了而已？”
张正间闻言一愣。说道：“就为了这个想吗？”
皇甫雫惊讶的说道：“当然。更何况，你自己当年都说过。如果，活在这个世上，连自己的事情，都没法做主的话。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张正间把头低下。
什么反驳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让一个人，反驳他自己说过话，这本就是很丢人的事情。
不过，皇甫雫显然没有放过张正间。接着说道：“更何况，你和那位真户小姐的关系。有这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