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走。”师傅说完换了衣服,抬脚就走了 ,林鸢背着照相机,拎着箱子一路小跑着跟了过去,坐进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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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馨月花园的路上。
严肖明显感觉到三爷今天心情很好,他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唱的什么歌。
“三爷,今天这么早回去,是有什么安排?”严肖问。
“做饭。”沈北肯定的说,“给我联系一个面条做的好的师傅,我要学做面条。”
“您要学做面条?”
“不可以?”
“可以,可以。”严肖说,“当然可以,你是爷,你说了算。”
严肖跟了沈北好多年了,最近简直是太奇怪了,每天都在刷新他的三观。
沈氏汉鼎旗下就有专门经营的餐饮的部门,大到星级酒店,小到开在深巷里的私房菜馆,中餐,西餐,清真餐均有涉猎,想吃什么,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每天经他手签出去的,哪一笔不是价值连城,可他偏偏要挥舞着铲子,菜刀,炒锅,跳灶边舞。
这是准备作个当家好媳妇?可他是男儿大丈夫啊?
这还不算,还要穿便宜衣服,住小房子,开普通车子,不去当董事长,偏要当一个小经理。
原因只有一个,他要追姑娘,连严朔那个傻缺都问,追姑娘难道不是越有钱成功的几率越大吗?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马上就联系。”沈北说,“一定得来个男的。”
“好。”
严肖把车倒进停车位,忍不住笑着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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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把穿过天边的薄云染成了红色,从缝隙里透出来,铺满了所有的地方,给气势恢宏的远帆酒店,披上了一层橙色的纱衣。
林鸢踩着晚霞进了远帆酒店,梳洗完,换好衣服来,卡着点子到了晓月厅,时间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