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病房的门,寇战的黑眸紧锁,眼神了里酝酿着危险,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胆颤的杀意。
在电梯口,他看见了华青山,这个烧成灰,他都不会忘记的人。
当年,就是他说要共同开发一个温泉山庄,把病重的父亲寇怀远约出去……
就再也没有见到人。
没想到销声匿迹了这么多年,他居然还敢大摇大摆地回来,摇身一变成了投资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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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青山派出许多人手,多方打听华姗珊的消息,到天黑了,什么什么打听到。
反而他派出去的人,好多都负伤回来了。
整个润城,表面上看风平浪静,实际上已经暗潮涌涌,华青山越来越焦躁不安。
他在想,也许被来就有人想弄他,正好他那个傻到冒气的女儿就给人家递了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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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姗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黑的什么都看不见的地方,想动也动不了,想喊也喊不出来,人被反绑着,嘴巴被塞着。
没有人来打她,也没有人来问她,没人给她送水,也没人给她送饭。
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无尽的黑暗和饥饿,好像还有比她更饥饿的老鼠,吱吱地叫着,自由地窜来窜去,在试探着咬她的脚趾甲。
还有不知名的虫子和蚂蚁在她身上爬,有的甚至钻进耳朵里。
哭不出声,她只能不停地流眼泪。
华姗珊现在有一个极其变态的想法,如果有个人来就好了,哪怕是来惩罚她,打她的,骂她的也行,只要是个人就行。
在这种无边的黑暗和恐慌里活着,还不如死了。
一直到后半夜,才突然来了一群凶神恶煞的人,他们并没有解开她身上的绳子,而是拿走了塞在她嘴里的臭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