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过来调酒小哥。
“给我也来一杯和我姐姐一样的酒。”寇溦壮着胆子说。
因为她从来都没喝过酒,连啤酒都没喝过。
调酒小哥给她也调了一杯酒,她学着林鸢的样子,一口喝了下去,呛得她咳嗽了好半天。
平静后,她才慢慢地把樊盈盈的事情,以及她的家人今天对她做的事情,从头到尾给林鸢说了一遍。
包括寇战打人,被警察抓走的事情。
“艹,特么地,老子特么今天曰了狗了,白瞎了老子那么多眼泪,老子今天一口饭没吃,唉……小哥……再给我一杯酒,给我妹妹也来一杯。”
调酒小哥给她俩调了一模一样的两杯酒。
“来,溦溦,干一个,不能为了这么一个迟早都要被自己和家人玩死的人,糟蹋自己的身体,折磨自己的灵魂。”
“对,鸢鸢姐姐,让我们把坏心情通通甩掉,干了这杯酒。”寇溦眯着眼睛傻笑着,“希望她早日投生到一个有人爱她,温暖的家庭里。”
两个不知高低的丫头,又咋咋呼呼的喝了几杯。
“溦溦,你坐一会儿,我去趟洗手间,回来我们接着再喝。”林鸢豪迈地说着,就起身去了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林鸢正趔趄着往回走去。
她记得自己也没喝几杯酒,可整个人却已经晕得东倒西歪,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刺耳的音乐吵得她脑酱汁都蹦出来了。
卫生间这边灯光本来就有点暗,林鸢靠着墙壁站了一会儿,晃了晃脑袋,又扶着墙缓慢地往前走着。
拐角处,一男一女做着不雅的事情,女的嘴里还发出一些令人遐想的哼哼唧唧的声音。
林鸢头都大了,她在扶着墙走,前面的路却被这两个恶心的人给挡住了。
女人抬头看见了林鸢,还故意更大声音,好似在证明她很厉害。
走,还是不走?走就得扶着他们走,好恶心,不走,就得扶着墙看着他们做那个,更恶心。
无论如何都逃不了这个恶心。
酒吧里的光线比较黯淡,在璀璨炫目的灯光的烘托下,这里的一切都显得光怪陆离,极不真实。
沈北出了卫'生'间,眯着眼才看清了站在走廊里的小姑娘,斑斓的灯光从她醉酒后,绯红的小脸上一扫而过,没有一点庸俗,反而平添了一丝娇俏霸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