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礼物。”
“礼物?什么礼物?别人送你的,还是你要送别人?”
“我送别人。”
“有病!”
何滨不在理他,手里拿着沈北送去的液体出的检验报告单在看。
“看出来了吗,用的什么药。”沈北问。
“十足十的蜜擒药,加上禁用的只换剂再加上高度酒精,没把窗户当门走出去,就不错了。”何滨耸耸肩说。
“酒精,不是酒?”沈北蹙眉。
“对,酒精,浓度至少在90%以上,还不是纯食用酒精,是燃料。”何滨用手比划着,“太特么丧心病狂了,跟杀人有什么区别?”
“找死!”沈北眯着眼睛看着那些东倒西歪的人,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如同死人。
这心思得多么歹毒,才能想到这样的法子害人。
“没事了,我先走了。”何滨一向对那些勾心斗角的腌臜事情没兴趣。
“去吧,老太太又给你安排相亲?”沈北同情他三天两头去相亲。
“没办法,不去,她就寻死觅活。”何滨哭笑不得。
“就你这长相,没被相亲女缠死,也真是个奇迹。”沈北揶揄他。
“还行吧,我每次都往衣服上喷许多消毒水,再给留街头小广告上治牛皮癣的电话。”何滨说的一脸无辜。
“呵,真牛闭!你也够丧心病狂的!”
看着何滨匆匆离开的背影,沈北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他家里的老妈和大嫂还不是一样,三不五时的,就给他介绍相亲对象,他每次都定一个特大号的桌子,冰块一样,远远地坐在对面,不吃,不喝,不说话,不理人,也不留电话。
跟他相过亲的女孩子,都怀疑他有什么难言的隐疾。
他自己也一度认为,自己没有可能喜欢上女人这种生物。
可是,那晚以后,他却时常想起她,渴望她嘴巴上的甜蜜,渴望她柔软的身子,渴望拥着她,渴望她的一切……
尽管他知道,那晚,她是在利用他,他还傻傻的为她受了伤,可他不后悔,他就是想她,他就是渴望她。
一个相亲认识的胆大女孩,打听到他住院了,也许是他老妈故意透露的消息给人家,总之就义无反顾地守在医院里照顾他。
无论他怎么冰冷,怎么恶语相向,人家姑娘就是不走,最后没办法,逼得他只能出大招,以绝后患。